他盘坐在一株大树下,不断揣摩三门法术,两本地煞法倒是简易,不过小半日功夫,季世心里便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想要修习高深境界,依旧殊为不易,但毕竟心里有谱,入门还是有把握的。而纵地金光这门法术可就高深的多,以至于季世看完一遍,只觉得像是在看天书。

        不过来日方长,倒是不必急于这一时半刻。

        再者,实在不会,还可以请教黄袍老者嘛。毕竟有对方临走前留下的口信,想来虚心请教,必能有些收获。

        如此想定,季世立刻着手修习。

        一晃,时间便过去小半月。

        这日,季世将一只受伤的野兔放到身前的石头上,他轻轻掐了个法决。在野兔那惶恐不安的眼神中,迅速念动晦涩的口诀,最后轻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便一指虚点野兔受伤部位。

        野兔吓得一哆嗦,却惊喜的发现腿上的伤竟然好了。

        但它依旧害怕季世,小腿一蹬便向远处草丛窜去。

        季世见状轻轻一笑,转而试验另一门法术。只见得他双目轻闭,掐了个奇怪的法决,其身形迅速缩小,化作一只野兔,野兔极其灵动,迅速向不远处那只野兔追去,片刻功夫后,两只野兔都碰到了一起,或是这只野兔对季世还有些陌生。每当季世靠近,它总是不自觉往外挪几步,不过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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