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倒下的苦力已经无法动弹,监工就想叫两个人抬走,抬头发现都是向家的人,心里也没什么底气敢去使唤,没有人可以使唤,那只好自己动手,拉着不省人事的苦力一只脚,像拖个死人一样,拖到一旁的空地,一扔,了事。

        此时,一阵铜铃铛铛响。

        码头上来了一辆家主用的马车,精细的螺纹布盖帷幕,显现出这马车主人家的殷实的财力,结实的车轱辘并没有陷在坑洼的泥地上,可见车上没有多少人。

        前头是两匹高头大马,身材健壮苗条,看的出来是经常跑长途的快马,驾车车夫勒住马车,停在了干净的石板台边,屈身平背做踏脚台,迎接车上的主人下车。

        作为向家护卫的人员都纷纷赶到马车边上摆起护阵,这阵仗实在威武,没点家财可能都雇佣不到如此敬业的护卫队。

        码头监工也弯腰卑微的走到马车前,静待车主候命。

        只见帷幕拉开,走出一白衣男子,手摇白纸扇,白面玉冠,很是儒家书生。

        “我说你这码头监工啊,你也太狠了,把人打成那样,以后还怎么干活?”

        那码头监工一听,便附和道:“白师爷教训的是,我这就把他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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