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欢呼蝶裳听不到。

        血……好多血……她给他包扎,手颤抖着,她低声告诉他,可以去比赛……

        对啊,那个人是她,是她给龙马包扎的……

        他去美国比赛,出其不意的回到青学,他站在逆光里对她微笑,轻声说,好久不见……

        那是龙马,那是龙马……

        夏日祭里他低下头咬住苹果糖的一角,然后抬眼看着同样咬住苹果糖的她露出笑意,在烟花的绚丽中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没有理想型,喜欢你,你就是我的理想型。

        那是他,那是她。

        蝶裳不知道,自己双眼泛起血丝,她头痛欲裂,那些记忆的碎片纷至沓来,在此刻,在这个欢呼的时刻。

        手冢队长终于在喧嚣中察觉身边女孩的不对劲,他转头,看到蝶裳正低着头用力摁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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