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继续在监狱中等待。

        “然后,有点奇怪的是,那几个月对我的看守特别严,”蝶裳说道,“就像是在观察我一样,也是一种折磨。”

        那四个月里,她频繁被提审,但被审问的问题五花八门,蝶裳明显感觉审问内容跟平时不一样,她直觉对方并不是想从她嘴里套取什么消息,而是想折磨她的精神。

        蝶裳强撑了两个月,她本身睡眠不好,神经有点衰弱,三年的牢狱生活也让她没有充足的精力来应对调整,随时随地的审问和警方每隔十分钟一次的查看让她筋疲力尽,每次审问和查看她都会绷紧神经,在这种高度紧张压抑之下,蝶裳最后失声了。

        半年后,蝶裳接到了她被释放的消息,那时候蝶裳已经完全不能说话。

        “应该是查斯坦教授提供的资料真的起作用了吧,”蝶裳思及此眼神复杂,“他除了提供我本身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研究资料外,的确也多次和负责这件事的麦克斯教授强调过我的情况,”

        总之,在监狱里呆了三年的蝶裳终于获得了自由。她终于摘下了四肢禁锢的铁铐,摘下了脖子上的颈圈。她离开的时候非常搞笑,所有的警察都在外面严阵以待,仿佛想要看一下这个女孩是否会凭空消失。

        蝶裳自然没有。

        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脸很苍白,人很瘦,也很怕阳光。她想让自己坦坦荡荡昂首挺胸的走出监狱大门。却不得不因为躲避刺眼的阳光而低下头,用胳膊不住的挡住眼睛,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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