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蝶裳刚回来时身上的伤口。

        蝶裳点头:“是。”

        她的脸上还带了点笑意,赞赏龙马回答对了问题,仿佛中枪的不是她一样。

        “我在那里住了三天后,有一天有人来敲门,一开始我以为那是炎月舞。”

        毕竟炎月舞在那三天里每天都会过来,但蝶裳那天也是非常凑巧的,开门前一反常态的用猫眼想去看看来人。

        结果,视野中没有人。

        蝶裳有些意外。

        她直觉一向很好,刚才的敲门她没有错听,那为什么没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弗兰克的余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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