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店长唉声叹气道:“那时候各种报社层出不穷地冒出来,春天长出一茬,冬天又死一茬,他想要开办报社,我根本不看好。但他在几位道友的帮助下,还是申请到资质,开办了报社。那时候,报社还不叫做芳艳杂谈,叫做杂谈报。”

        “杂谈报专门报道一些民间奇闻轶事,他的道友也在上面连载一些修仙趣闻,但同类报社太多,他们的资金大约只维持了半年,就入不敷出。大娃的几位道友,眼见事不可为,就都退出报社,只剩下大娃他勉力支撑。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偷盗家里的老本去做税金抵押!”

        “我祖祖辈辈赚下来的老本,被他拿去做了税金抵押,我气得只想揍死那不成器的小子。可偏偏那时候,他为杂谈报找到一条生路,撰写一些...不堪入目的文章,还...还吹捧一些小门小户里的卖.春女子。”

        说到这里李店长有些难以启齿,满脸的羞愧与尴尬,他也觉得儿子去写小黄文,还给卖.春女写推广文,简直败坏家风。

        于是他很快跳过这一段,接着道:“改名芳艳奇谈后,报纸的销量节节攀高,度过报社关停危机,所以当时我看在大娃的事业蒸蒸日上,还给家里的生活带来了改善,就不好再说什么。唉...要是早知如此,那时我就该让大娃缴清税款,把老店赎回来,不然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李店长捶着胸口,满脸的痛心与后悔。

        “眼见报社起死回生,他那群道友又纷纷回来想要争利,好不容易划分干净,他那群...道友竟挖走报社顶梁柱,自那以后报社经营便一蹶不振。”

        余弦问道:“那你大儿他现今还在报社吗?”

        问起这个李店长,就更难受了:“那个不孝的,眼见报社拖欠税款,要被关停,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对经营报社一概不知,如今只能让报社暂时休刊。如今报社里也不剩下几位工人,供稿的作者们,大多都已跳到别家。”

        余弦疑惑道:“既然报刊的税收颇高,您怎么不早早关停,也能及时止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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