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情:“时年肩线很直,本身就是衣架子,他日常出息晚会都会来你这里找礼服,但是他本身是很不喜欢这种非常贴身且正式的衣服的。尤其你每次为了突出特性,还会用很夸张的颜色,并且做硬板的垫肩,这都是他不喜欢的。”

        “……”顾涿潞忍不住回忆自己和时年关于设计稿的讨论,的确每次时年都会语气温和的建议,“不需要这么夸张的颜色吧!”“不是正式的场合,没有必要把西服设计的这么板正。”

        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总是用兴奋的词语来描绘自己的设计理念,所以时年也渐渐不再和他争论。

        所以,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满足过时年的需求,只是一味地利用对方的温柔和包容来愉悦自己吗?

        顾涿潞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心头更是一阵一阵的剧痛,就连眼圈都红了起来。

        “别哭。”虞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以后对我好点,就当是弥补了。”

        面前的青年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白衬衫,眉眼满怀笑意,眼神更是缱绻而温柔。顾涿潞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巴黎街头,和扮演画家的时年初见的场景。顿时眼底染上痴迷。

        见了鬼了!他很快回神,一巴掌拍掉虞情的手,转头就去了楼上。

        “那,那个总监,衣服……”服务员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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