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丘那控制着毛笔的气都在颤抖。

        宫青娆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犹豫,挣扎片刻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紧接着给他施法修补这枕头。

        “我也是有难言之隐啊,我可是答应了他的,我们有过命的交情,我不能这样做。”宫青娆又叹了一口气。缓缓垂下眼帘,话到嘴边,他觉得有些事情还应该要告诉京丘。

        “你知道吗?昨夜那场恶战,他受了重伤。”

        京丘心头咯噔一下。

        明明他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只是那一会儿就受了重伤?

        鹤黎的本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一个强大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将自己置之于险地?

        突然,京丘脑海当中浮现出了昨夜那个女人的模样,鹤黎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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