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家讲讲这个人的故事吧。在没做知县之前,凌友之前十五年,跑遍了大江南北,各省各县,他一开始只为做一件事,调查各省各地,人口,田亩,以及县志发展,为的是日后自己做了知县,有一个好的模仿对象。”

        “但是调查十数县后,他开始专注查访各县志,民田情况,以及蹲守各县城门出入,流民的数量,数十年如一日的这么调查。”

        “他之所以调查这个,是因为他发现,在各县志中,整个大曌,所有县府田亩完全停止了增长,甚至百姓家每年十亩地就会流失一亩,每户人家,每四口人,就会有一个成为没有房屋田亩的流民。”

        张维听到这里,他觉得李健城讲的这个故事显然是意有所指,是的他认为这是个故事,是七皇子编造了一个故事和一个叫凌友之的人,杜设了一个故事,目的就是为了讲述他所谓的亡国理念。

        张维和慕容修对视了一眼,慕容修没有做声,神景也没有开口,他们显然也和张维想得一样,却又不一样。

        神景是李健城的父亲,他感兴趣的是李健城讲这个故事的意义。

        慕容修则认为李健城这个故事太过刻意,就拿那个凌友之来说,似乎听上去煞有其事,但他的故事,充满了王子的天真。

        这个故事,这个天真,还是由张维当面戳破了。

        “七殿下,您的故事讲得非常好。可是殿下这个故事里,说凌友之调查到每十亩地,百姓每年就会失去一亩;每四口之家,就有一个成为流民,可若是如此,那岂不是,十年之后天下百姓,就无田可耕了?那怎么会有每四口之家就有一个流民呢?十年后就全都是流民了,我大曌岂不是已经没有百姓了。”

        不愧是学士,对文理逻辑指出了关键性的不足,但他显然忘记了,什么才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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