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不太愿意搭理我。”沈问言这人如今在这方面挺直接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余歇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低头端详着透明玻璃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那个玻璃苹果后来你扔哪儿了?”
“什么玻璃苹果?”
余歇没忍住,这回真的翻白眼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问,问了也是给自己添堵。
“没事。”余歇抬头看向远处,邵川也喝多了,闹得破马张飞的,一点当爹人的自我修养都没有。
双人椅不大,俩人坐在一起靠得挺近。
余歇喝了点水,歇了一会儿,觉得酒劲儿可能快要过去了。
他又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觉得晕晕的,有些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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