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詹千蕊不确定地问。
宣优:“嗯。”
连字都不换一个。詹千蕊眉头一皱:“就这?”
宣优放下笔,捏了捏鼻梁两侧的睛明穴。她真的是被爸爸妈妈保护得太好了。很多事情,不明明白白说出来,她似乎永远无法明白。
她又给她倒了杯水:“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詹千蕊听话地坐去沙发。宣优将转椅推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正色道:“首先,我不可能撤诉。陈春玲伤害了公司的利益,她的做法是犯罪,在我这没有商量的余地。”
宣优一通话,直接把詹千蕊砸得头晕眼花。
一上来便把话说死,完全是没得谈了的节奏。
宣优面色缓和,放软语气继续道:“我开除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毕竟,陈春玲是跟着爸妈二十多年的老员工,你又被她看着长大,与她女儿的关系更是不一般。我不想让你和爸妈为难。”
“但陈春玲从公司私吞的钱,必须还回来。她也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公司的现任总经理是我,我和她并无交情。所以,由我对她提起诉讼是最为合适的。”她作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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