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卷子的一角,姓名那一栏写的不是北槐是谁?

        和日记本上一模一样的名字。

        只是不同于江晚清隽的字迹,卷子的主人一看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连带着字也有股子张扬纵逸的劲儿。

        指尖触在字迹上,江晚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她回头望了眼空空如也的后桌,控制住面部表情,状似不经意的问:“我们学校还有别的人叫北槐的吗?”

        老师已经开始讲题了,米书云一边听讲一边分神应答:“没了呀。”

        “哦对了,江晚,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北槐在十三中可是出了名的坏学生,不是逃课就是打架,跟在她身边的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为虎作伥。本来她都要高三了,就是因为上学期她拿酒瓶砸了一个学生的头,影响恶劣,被强制性留级了。”

        刚才还内向害羞的同桌,一提起北槐这个人,脸也不红了,眼神里是满满的厌恶和鄙夷。

        “不过你、你也别太担心,她一般都不在教室里,平时看到她离她远一点就行了。”

        被同桌笨拙安慰的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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