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布鞋的瘸子问道:“这人是谁?”

        百里筝被按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母亲的尸首,无声地跪在地上,语气平静地说道:“隔壁老娘。”

        穿长靴的贵气公子问道:“你住在他们隔壁,同他们说过话没有?”

        “没有。”百里筝的语气那么平静,像是死人的脉搏。

        娘说了,不许哭,不许反抗。

        不许出声。

        穿布鞋的瘸子说道:“要我说,一起杀了干净,省得留后患。”

        这时,穿青衣,拿折扇的年轻女人走上前,拦住他,说道:“鹤老叔,江湖的规矩,从不牵扯无辜人。伍向笛的党羽至今日已经死尽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时,另外一个紫衣女人也走上前,说道:“盛宜年是我亲手杀的,她死的时候一点遗憾都没有,想必孩子早送走了,我也是有孩子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挂念孩子,不可能就这么把孩子放在身边还坦然赴死。如今这女孩只是一个寻常农家少女,都不要再难为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