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敏锐地,周进繁察觉到他并未显露在脸上的不高兴。

        自己说话放肆管了,很少会小心翼翼地考虑到每个人的情况,况且他认为,自己虽然提了他父母,可那算是夸奖的话,怎又惹他不高兴了呢?

        费解又惴惴不安,嘴角几乎快要溢出一句道歉来,到嘴边却变成了单词跟读。

        晚上七点,下课。

        外面的天带着暮色的光晕,周进繁许久没有这样认真学习过了,抻了个大懒腰。旁边的关作恒收拾桌上东西,他背上书包起身,只听清脆的一声“咚”,一支笔从他书包底部漏了出来,落在地上。

        周进繁蹲下去帮他捡起笔:“书包下面好像有个洞。”

        关作恒把书包翻过来看。

        他的书包是姐姐用过的给他——似乎是慈善机构捐给姐姐的,他一直在背,黑色耐脏,质量又好,缝缝补补用了很多年。

        底部的洞不是因为用久了破损,看起来是用剪刀剪开的,口子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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