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珠看着跟在身后慢腾腾的春杏索性停下来,“春杏,祖母为何说你聒噪?怎么回事?”

        云守珠看了一眼嘟着嘴,捏着衣角的春杏开口问道。

        春杏心里再次腹诽了那个小心眼的二十两银子衙差。竟然还好意思一大早找大管事告她的刁状。

        “还不是昨夜那个小心眼的二十两银衙差一大早的就找了大管事告状我的刁状,老夫人一大早就把我叫去问话!”

        “问话……?你是不是跟祖母说是我教的你去拍衙差的马屁股?”

        春杏点头如捣蒜,“我说若不是姑娘的妙计,让我去拍马屁股,我们就脱不开身了!”

        云守珠乐了,敢情这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个大家闺秀喝得醉熏熏的还教自己的贴身丫鬟去拍衙差的马屁股,怎么听都不像回事。

        难怪祖母要嫌春杏聒噪,“好了春杏!我知道这次错不在你!别生气了!”

        云守珠回到院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春杏加月例银子,并当着全院人的面赏了一只虾須金镯子给春杏。说来也怪,云守珠这头刚赏完,云老夫人的赏也来了,是一块上好的如意祥云纹杭绸。

        整个云府的人都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云老夫人唱的是那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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