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新的酒坊就必须带着旧的地契和买卖契约重新到衙门报备登记留底,所以,必须有西屋的嫡系子孙的签字。
“大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大管事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事情就非常棘手。
大伯父已经没了以后,其他的家眷都被流放岭南,虽然她一直暗中打点接济大伯母和堂兄,他们还是在流放的路上被一场春寒给夺了性命。
云守珠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岁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重建酒坊的事也不在一时!你莫要急!”云老夫人安慰道。
“都怪我没能力,没有照顾好大伯母和堂兄!”云守珠想到那个自小待自己如己出却被折磨而死的大伯父就难过不已!
“好孩子!你何苦为难自己!这怎么是你的错,你大伯父家是遭小人构陷才有此劫!”想到西屋的一家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云老夫人也不胜唏嘘。
“老夫人,某听说西屋好像还有一个嫡子在!”大管事出声道。
“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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