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要叫太医,靳惟赶紧蹭下眼泪,双手在额前交叠行礼,挡住自己的脸,道:“陛下,这点小伤草民可以自行处理,不必惊动太医院,扰了大家的兴致。”

        “草民先行告退了。”

        得了皇帝的首肯,靳惟转身,看似从容的离开了院子。

        刚拐出拱门没多远,他就蹲了下来,捧着伤手嘶嘶哈哈的掉起了眼泪:“艹艹艹艹艹!疼死老子了!”

        “啊,真的是大哭包。”

        孩童稚嫩的声音猝不及防在耳边响起,吓得靳惟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眨了半天,终于看清了声音的主人。

        “明明刚才救人的时候威风凛凛。”奉黎叹了口气,解下腰间的荷包,掏出了一颗糖果塞进了靳惟的嘴里,问道,“好点了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哄着吃糖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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