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声音被人群盖了过去,但靳惟二人还是“听”明白,冲着盛旭文比划了个知道了的手势。

        军队打胜仗凯旋,做皇帝肯定要表示一下。一群人集合在太和门,燕帝先是敬了众人三杯酒,然后慷慨陈词,叽哩哇啦讲了堆废话,最后再论功行赏。

        硬是折腾了一个半时辰才结束。

        当然,最后这项跟靳惟无关。靳行远压根没报他入敌营杀军师烧粮草的事。他本人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暗爽。

        解散后,靳惟和迟青一路飞奔跑到聚福楼。盛旭文坐在雅间,点了一桌子贵的要命的酒菜,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进来:“这顿给你们接风洗尘,够吗?”

        “够了够了。”迟青坐下来,立刻夹了一筷子五花肉塞进嘴里,“啊,这熟悉的味道。”

        靳惟看着盛旭文。

        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余秋蓉表白的时候。收场吧,不是说非常糟糕,但肯定也和“好”字没关系。

        要不盛旭文不会躲着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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