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惟摸了摸鼻子,自觉理亏:这次羊毛薅得是有点狠。

        南燕皇子们读书的地方就在宫内的太学院,皇上指了几个先生分门别类的教学。每日上午辰时上课午时休息,下午未时上课申时末结束。

        一般上午文课,下午武课。

        奉黎忙活完已经错过了上午的课程,饭也没见着影子,快午时三刻了,才有人过来。送饭的宫女扔了两馒头便匆匆离开,仿佛多呆一秒就会沾上什么晦气。

        小孩捏着馒头,嗤笑了一声。似是又想起什么,神情瞬间柔和了不少。

        奉黎翻出藏在床脚的油纸包,就着里面的鸭肉吃完了馒头,随便灌了两口井水,便往太学院跑去。

        刚到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不是授课的先生,而是个十四五的少年。那人衣着华丽,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一个陪读,正是四皇子奉钰。

        “哎哟,这不是小七嘛。”奉钰拿铁扇子用力戳着小孩的肩窝,扇叶夹着肉,一拧一块青紫,“早上怎么没来上课啊?哥哥特意留了好东西给你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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