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脸被一个冰凉的巴掌所阻挡。

        “行了,这样差不多了,我过去了。”

        段止观从床上爬起来,穿鞋下床。

        秦临愣住,刚才不是说睡这里的吗?怎么走了?

        他仍旧挤出个笑,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这么不看好我?”

        刚才又是往他床上躺,又是给他抱的,段止观怕他误会,便解释道:“让你把病气过给我而已,你还想做什么?明日我去医房,就说是我病了。”

        秦临的笑容持不住了,嘴角耷拉下来。

        “我不信,”只颓丧了一瞬,他便抬头直视那人,笑得粲然,“我害的不过是风寒,你若也想得这个病,大可脱了外衣到院子里坐一会儿,不是方便得多。”

        “你来招我,又是因为什么?”

        “大约是因为眼瞎耳聋迷了心窍。”段止观冷笑着,开始解自己的外衣,“说得没错,我还是去外头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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