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临明确拒绝了,但他还是有一种这个人图谋不轨的感觉。
“别动。”
秦临按住他,挺直身子扬起头,小心翼翼地把挑出的两朵花别在他发髻边。
“我知道秦国有些地方,祭祀祖先时会在头上插两朵白花。可惜这不是纯白,凑合一下吧。”
段止观垂下目光,每年三月,他无论身在何处,都一定会回到段国,去母亲的衣冠冢祭拜。提前三天沐浴斋戒着素衣,当日在墓前守一整天,他犹觉得简慢。
而今年,金国人居然让他穿着盛装礼服祭春,和一群花待在一起。
以前受人欺负都是挨打挨骂,年纪大了,别人就开始以更高级的方式羞辱他。
打骂可以忍受,但如今这种事,他不得不反抗。
“马上就到郊外了,”他转头,严肃地望着秦临,是命令的语气,“你把我衣服撕了。”
秦临起先在玩手里的花,没与他对视,就随口道:“这光天化日的,外头还有好多人呢,你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