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晖上殿寒暄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禀报:“祭春那天,那个段国皇子很是奇怪。他身穿白衣,头戴白花,敬花时插的也是一捧白花。百姓都说他在祭奠死人,损坏金国福脉……”

        李德连忙问:“头戴白花,殿下可看清了是什么花?是绣球花吗?”

        “绣球花……好像是吧。”

        于是李德转向座上:“陛下,百花齐放少的一盆就是绣球花,定然是那段国皇子偷去了。”

        “段国皇子,”皇帝轻蔑地勾起唇角,“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动静还不小。既然他这么能折腾,李德,你就去静颐园查查这事,顺便让他消停消停。记得体面一些,别让人说咱们苛待了段国皇子。”

        待金晖下去,皇帝便沉声问李德:“静颐园那两个皇子的伙食如何了?”

        李德了然一笑,“您放心,厨房都是咱们的人,万无一失。”

        祭春后只安生了三天,傍晚时分,段止观到门口取晚饭,见到了提着食盒的王信。

        王信顺便送上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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