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段止观被吓蒙了,他从没见过秦临如此失态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话说得不合适,也觉得愧疚,伸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肩窝里,“我不是不信你,是输不起。上次把我吓怕了。”

        秦临低眸想了一会儿,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上次遍体鳞伤,是因为你过去日子苦,只有我对你好,你把我当成全部。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面前人的额头。

        “我给你算算……”吻从额头转移到耳垂,话音伴着热气和喘息,“现在你父亲兄弟支持你,刚才那一屋子臣子拥戴你,就算是无关的人,连我的亲卫也喜欢你。”

        “你看,倘若没有我,你还是有很多人陪着,想找个比我好的也轻而易举……”

        段止观捂住他的嘴。

        他把那只手拿开,继续道:“该怕的明明是我。因为这里非你不可,我就得放弃秦国的一切来找你,但如果咱俩闹翻了,我可就一无所有了。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就愿意为你冒这个险,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不在乎我?”

        “不……”

        “不,你在乎我。道理你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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