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金一路上都脸色不好看。

        良久,他说,“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爸妈够好了吧,他们怎么还这么不待见我。”

        “哪有不待见你?”

        “呵,你自己看看,我们拿过去的东西值多少,这点棉花算什么?马上就要入冬了,你爸妈明知道我们生活不好,连件棉衣都不愿意给,这点棉花是打发叫花子呢?!”

        陈爱金越说越激动,杜兰花不干了,“你别这么说爸妈,他们年纪大了,你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我哪里说他们了,他们当年在亲戚面前没少下我的面子,我都忍了,结果还不是捂不热他们的心!”

        杜兰花好不容易回来,以后也不会出去了,深吸两口气把脾气压了下去,“好了好了,俺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容易,可俺夹在中间也挺为难。”

        吵架时有一方服软,那这个架就吵不太起来,更何况现在陈爱金已经自诩为知识分子。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杜兰花刻意引开话题,“这两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陈爱金看过去,“是李春他媳妇,王燕,你出去的时间长,她变化大,没认出来正常。后面那个男的叫柱子,是村尾那家的娃,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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