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放下吉他,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沙发前茶几上散落的纸张。
上头有原身写下的通告时间表、课程安排等等,字迹实在跟好看差的远。
郁年拿起旁边的笔,另拿了张白纸开始写字。
他写自己的名字:郁年。
白纸上是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有点意思……”郁年低声自语。
他自幼跟着外公外婆学习书法,一手好字是令人称道的。
现在连字迹都被影响到了吗?
他又试着画画,同样连线条都无法画好。
毫无疑问,现在的他忠实贯彻着原书“花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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