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东篱的脚步加快了些奔走过来,灯笼照亮了冻得嘴唇发紫的南山,浑身被野草荆棘拖拽出一条条血痕,狼狈无比趴在草丛里的样子,却还咧着嘴对他笑得阳光灿烂,“小老板,你来找我的是吗?”

        东篱失笑地搁下灯孔,脱了外衫弯腰给他披上,“你怎弄成这般模样?”

        南山有些窘迫尴尬,“我、我被人打劫了,中了袖箭的麻痹不能动。”

        东篱闻言,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一抬他下巴,手指顺势往他喉间轻轻一抹。

        南山瞬时就感觉有股热流从喉咙里流进胃里,再从胃里传遍四肢百骸,然后麻痹冰冷的四肢就渐渐地恢复了知觉。

        “好些了吗?”东篱把他给搀扶起来。

        南山有些踉跄颤巍地站起,甩了甩手脚,把一些剩余的微麻甩掉,“好多了。”

        东篱看他能站稳了,去捡起灯笼,“夜里山间冷,咱们先回去?”

        更何况南山只有一件外衫稍稍蔽体,他也没料到南山会被人扒光了丢在荒郊野外,所以也没带多余的衣物来。

        “好。”南山把衣衫穿上裹紧,边跟着他往回走,边主动说起这事的前因后果,“……就这样,袖箭和猎物都被他们抢走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