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的落地的,是他前方几米处轰然坠下的玻璃大吊灯。
余温扶着墙,难以置信地望去。
晃,30多层高的楼都在晃。
酒店大堂的数樽圆柱,楼上连绵不绝的扶手,破坏愈来愈烈,她扶着墙都快站不稳。
“完了!”绝望的声音在四处低低响起。
楼梯间出口的右侧墙摆放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余温抢命般地弯腰抄起一个软垫抓在手里,毫不迟疑地奔着另一侧的狭窄空间而去。
“洗手间!”
她说着,人如同一颗被投掷的保龄球般,撞上厕所洗手池大片镜子对面的墙角。
瞬间,对面镜子“哗”得一声整片彻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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