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等汽车的尾灯消失在胡同转角,才低声回答:“嗯,听说他是去亲自赔偿那些工人家属的。”

        余温眉头微蹙。

        天色黯淡,村子大道上有两排稀疏亮着的灯,再就是各家各户院子里映出的浅浅灯光。

        简单用过一碗白粥后,余温从摊主爱人手里接过一沓贴纸,与时浅结伴往村子的北面去。

        她们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在电线杆和路灯杆上准确地贴上崭新的指路贴纸,例如前方300米草莓园,右转垂钓区等等,覆盖住旧的就可以。

        二人都想早些结束工作,故只专注贴纸,甚少交流,直到发现有两座电线杆被三辆低调的黑色汽车给挡在了墙根下。

        车子停得霸道刁钻,余温和时浅好容易挤进砖墙和车门的缝隙中,忽闻院子里似有激烈的争吵。

        暗黄灯光下,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竖起耳朵。

        “老板,你的钱我们不要。”说话的像是这家的主人,“我侄子搞了半辈子的工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却被埋在自己建的酒店下面,我一定要替他讨个说法!”

        “喔?什么说法。”沙哑的回答不紧不慢,听起来是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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