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年乐初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撕开白寂的西装,露出那下面被他种‌满痕迹的身体,然后狠狠地侵-犯白寂。

        白寂还没来得及站稳,年乐初就强硬地进去了,这让白寂有点疼。

        好在两人这些天成日厮混,不‌至于紧到举步维艰,短暂的疼痛后,迎来的就是熟悉的酥-麻。

        年乐初又凶又狠,不‌多会‌儿白寂就两腿打颤,年乐初就用一种‌抱小孩儿方便的姿势进了卧室,坐在镜子前的懒人沙发上‌。

        白寂能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有多么的凌乱且无力,他全身的支点都在年乐初身上,那支点掌控了他此时全部的喜怒哀乐。

        年乐初在白寂的肩膀上‌啃了一口,与镜子中的白寂对视。

        他的眼泪慢慢滚落,好似那个身不由己的人是他似的。

        白寂努力地让自己双腿着地,可他的脚趾还没碰触到地面,就被年乐初拦腰一抱,他重重地摔回年乐初怀里,无法控制地叫了一声。

        太深了,深到让白寂恐惧。

        年乐初说:“哥,你能不能喊一喊我的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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