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就冷笑,于是年乐初又狠狠干-他。

        年乐初能来Z市常驻,白寂比起高兴,更多的是感动。

        如今乐坛萎靡,年乐初这种第一张专辑就爆红的新人歌手实属罕见,他这么好的势头,合该多参加些节目巩固人气,一举成为新晋流量。

        然而年乐初对这些都不在乎般,他的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白寂。

        白寂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人足够喜欢另一个人时,什么样的困难都能够克服。

        异地算什么?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某次畅快淋漓地干完一场后,年乐初絮絮叨叨地跟白寂说:“哥,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啊?”

        白寂看了看年乐初,又感受了下他那因被过于巨大的东西撑开得合不拢的不适感,说:“你‌算哪门子娇?”

        年乐初捏着兰花指,掐着嗓子说:“人家是哥哥的娇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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