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你是西漠来的胡汉,改不了这种生性粗犷的脾气”阿青对此似乎颇为无奈,叹气道。
“...”山魁回头瞪了一眼,对阿青略带嘲讽意味的语气,颇为不爽,独自一人便往里挤去。
一楼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方桌,几乎是人贴着人坐下来,店家似乎见不得空出一足之地,仅留下几条刚够一人通行的长道。
方桌、椅子是陈年老木制成的,年岁旧了也变得灰黑不堪,可却丝毫没有影响山魁的酒兴。
一路往里挤,最终山魁找到了一张唯有两人对坐的桌子,挤在了一旁。
山魁一人坐在椅子中央。
左手边是一位身穿灰白短褐的汉子,衣服虽然简陋,可却是颇为整洁,外面披着一件已经破洞的大袄子。
右手边也是一位汉子,身穿着黑布夹袄,留着浓密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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