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啸行年纪轻轻又不瞎。

        前两天在徐家的时候江沅穿得十分普通,简单的灰色T恤,毁色发白的灰色长裤,虽然仍旧能看出来样貌身形,但人靠衣装这句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穿个灰色看上去就风尘仆仆的,哪有今天白衬衫的清秀精神。

        江沅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也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一节语文课,一眼扫视过去班上三分之二的人在看着江沅走神,剩下三分之一在魂游天外。

        徐啸行时不时瞟着江沅,心理波动渐渐平息,深呼吸一番继续睡觉——Alpha的占有欲作祟和他徐啸行有什么关系,他和江沅不熟。

        下课铃响起,周荟的催眠大法被迫中断,神魂出窍的学生们瞬间松了一口气,装模作样挺直的腰背塌下去再也爬不起来,趴在桌上偷偷往江沅这边看。

        江沅的那位小同桌也是,频频看他,却红着脸不敢和他说话。

        江沅没有要出教室的意思,主动向同桌笑了笑:“我叫江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叫温绒。”Omega长相甜软,个子不高,是非常典型的Omega,声音也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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