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这看着就疼啊,日后双修起来,得吃不少苦头吧……

        银绒的笑容渐渐消失,变成类似牙疼的纠结表情,城阳牧秋却没注意,羞恼得脸都红透了,一把拽过被子遮住自己,紧接着挥出一掌:“淫狐!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一掌分明裹挟了杀意。可惜气势足而收效微,空有形而无灵力。

        银绒还是吓了一跳,险险躲过掌风,沿着床尾一滚,一个箭步蹿到屋子另一头,靠着墙,戒备地把自己贴成一张狐饼:“你要杀我?!”

        城阳牧秋只瞪着他,脸还红着,靠着床头喘.息。

        是了,他腿伤未愈,下不了床。

        银绒于是胆子又肥了:“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又不是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就算你是大姑娘,也该以身相许报救命之恩——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城阳牧秋被他气得口不择言:“原也不是我求你救命。”

        银绒:“……”这倒是实话。

        不过这难不倒他,当即抖出一肚子街头荤话:“要不是小爷我,你尸身都僵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的负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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