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任由银绒怎么问,东柳也不肯再说,被问得烦了,最后竟金蝉脱壳,化作一条碧绿的柳枝,径直钻进土里,松软的地面拱起一条细长的土包,直奔如意赌坊的方向而去。

        银绒:“……”

        银绒望着自家师父明显的行踪痕迹,不忍直视地别过脸:“老不正经啊。”

        老东西女身修采补术,男身钻研卜筮堪舆,却算不出牌九骰子的点数,问就是“算人不算己,算己死无疑”。回回输得只剩一条亵裤,还死不悔改,有了灵石还去赌。

        可这一回,东柳却并没有立即去赌坊送钱,而是先回了红袖楼,变回女身,打发了嫖.客,便去“管事妈妈”那里打了招呼,未卜先知地说自家徒弟过几天会来谋差事,老鸨满口应下来。

        东柳前脚刚走,一个丰满高挑的妇人便摇摇摆摆过来问:“碧玉家的小徒弟?那小骚狐狸还敢来?来了看我怎么整治他!”

        老鸨:“银绒还是个小孩子,你跟他一般计较做什么?”

        “孩子?那小崽子满肚子坏水!你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再让我见到他,非拔光他的毛!”妇人变脸比翻书还快,骂过银绒,又笑着从贴身香囊样的储物袋里掏出几块灵石,塞给老鸨,“等人来了,妈妈把他放到我这儿,别的您都不用管。”

        银绒正忧愁地盘算如何赚灵石。

        整个琵琶镇,乃至雪窟谷周围二三十座散修城镇全算上,恐怕都没有比他更穷的狐了,却屋漏偏逢连夜雨,要准备那么多价格不菲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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