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也不差,这不,机智地护住了大宝贝——这俩修士就算没压根没找过人,也绝对没胆子跟师长们说自己因为调戏媚妖中了招,最后只会装模作样地说没有发现。

        银绒“关照”过那登徒子,便欢欢喜喜地往红袖楼而去。

        半个时辰前。

        城阳牧秋虽然记忆全失,却笃定地认为自己应该是个习惯独处的人。

        好像这样独自一人,在空房间里,看不到任何俗物蠢货,才是最放松自在的。

        但银绒走了,留他一个人在空屋子里,竟有些空虚。

        “……应该是环境太糟糕吧。”城阳牧秋自己给出了理由。

        银绒的茅草屋其实勉强算得上干净,就是东西太多,显得乱。角角落落都堆叠着各种破烂,而一半以上的“破烂”上都留有主人的牙印儿。

        “妖就是妖,不像样。”城阳牧秋嫌弃地想,却还是掐了个法诀,让屋子尽头、一个掉了漆的箱奁上放着的布偶娃娃飞过来。

        那布偶做工粗糙,又旧又脏,也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绝不是买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城阳牧秋已经很了解银绒的家底,他都穷到快做回野狐狸茹毛饮血了,哪有余钱买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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