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忽然夺回鸡腿:“别吃了!”

        银绒:“???”

        城阳牧秋开始找茬:“衣服湿成这样,就这么贴在身上……成何体统?怎么还不换?”

        银绒不明白自家炉鼎怎么突然就发了脾气,但这位跟其他人不一样,不能随意报复,他也舍不得报复——城阳牧秋是他的心肝大宝贝,是他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岂止不能报复,还得像祖宗一样供着,以确保身心愉悦,身强体健,才能保证‘好用’。

        银绒于是好脾气地脱衣服。

        “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换,我就换掉。”

        眼见着银绒飞速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城阳牧秋眼皮一跳——他不是这个意思!

        而后就见银绒光溜溜地蹦到自己面前——只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卷过来遮住关键部位——一只手捏着一小撮湿漉漉的狐狸毛,举到城阳牧秋面前:“你看!湿衣服脱下来了!”

        屋子太小,城阳牧秋的视线无处安放,从卷到身前的大尾巴,下滑到两条笔直白嫩的腿,再到踩在地面的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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