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小狐崽子又骗他!

        东柳咬死了什么也不说,摆明了一副“老子知道,但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打我”的无赖样,银绒实在没了办法,见自家师父又开始不耐烦,急着回赌桌,情急之下,便退而求其次,脱口道:“师父,那你教我双修之法吧!”

        “什么?”东柳,“你学这个做什么?”

        反正这么大一个师父就在这里,也不会凭空跑了,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他什么时候想问都可以,现在趁着自家师父理亏,赶紧问了正事要紧。

        “师父您从前同我讲过,双修与采补相似而不同,一种互惠互利,一种损人利己。”银绒搓搓手问。

        漂亮大约真是种稀缺的天赋,本来有些猥琐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只让人觉得俏皮可爱,银绒睁着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撒娇:“师父,教教我吧。”

        赌坊里人声鼎沸,鱼龙混杂,显然不是传道受业的好地方,东柳摸了把络腮胡子,拎着自家徒弟的脖领子,提溜小鸡仔似的,把人拽上了楼。

        那里有供客人临时休息用的雅间,东柳作为老赌鬼的排面还是有的,这一间便是他常年包下的,虽然简陋,但足够隐蔽安静。

        “小银绒儿,你跟师父说实话,是不是动情了?”东柳严肃地问。

        银绒下意识站直了,自家师父的耳提面命,言犹在耳:‘媚妖最忌讳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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