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银绒,现在应该立即、马上跑路,多待一刻都是致命危险。

        银绒咬咬牙,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再好的炉鼎,也不如小命重要,炉鼎没了可以再找,但小命没了,自己可什么都没了,相处得愉快又怎么样?缝个布娃娃而已,用不着念念不忘,去坊市卖绣品,赚到的灵石他自己也要花的,千万不要心软!

        城阳牧秋气息微弱,仍用最后的力气不断地喃喃重复:“银绒,快跑。”好像这四个字是他的临终遗愿似的。

        银绒:“……”

        娘的,算了。

        银绒咬咬牙,用生怕自己后悔的速度,把城阳牧秋抗到背上,背着他努力奔逃。

        “……你做什么?”城阳牧秋可能真的大限将至,竟没了挣扎的力气,连质问也有气无力。

        “省着点力气,别说话。”银绒气喘吁吁地说。

        城阳牧秋身材高大,两条腿尤其长,被背着时,两只脚背都要拖在地面上,整个人修长而结实,重量可见一斑,好在银绒这些日子以来受益于双修,修为增长,背着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竟也能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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