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定定地看了公主片刻。
仍是一副淡漠的冷脸,像是峰顶的幽莲,看着明艳动人,却险而又冷,遥不可及。
不像是被人冒名顶替了,也不会是突然撞坏了脑子。
但看着也不像玩笑。
公主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多么大的一道惊雷,劈得在场的人都回不过神来。
话题是怎么从“处死”转到“娶她”上面来的?
“公主,您……”裴秋月声音艰涩,甚至带了些颤音,“您能再说一遍吗?”
“我要娶她。”
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绝不存在误听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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