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在神奈川附近处理一个在横滨担任政府高层的信众问题的夏油杰示意那边唠唠叨叨滔滔不绝的干瘦男人停下絮叨。

        “夏油杰大人,这件事情您一定要告诉我······”那干瘦男子似乎还想说,但被黑发的男人斜斜瞟了一眼,凛冽的杀意让男子后背一凉,在求生欲和危机感的作用下男子呐呐闭上嘴,低下头,眼神惊恐,秃顶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神奈川的横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嗯嗯,好的,没问题,我会让梧川带你去的那里会有人帮辉夜小姐清理干净后续残秽——如果有的话。”

        “下一次可以提前告诉我吗?也好让我们提前做一下准备······真是任性啊,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等夏油杰终于挂掉电话后,那个保持土下座姿势的干瘦男人才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开口:“······那个,夏油大人,我的事情您考虑的如何?”

        将手机放到僧侣服的衣袖中,坐在道场上首的长发丸子头男人收敛了刚刚仿佛面对自家任性的上司一般的无奈神情,重新变回那副虚假的慈悲之像,让干瘦男人差点以为刚刚自己感受到底杀气只是错觉。

        “抱歉啊,家中一个任性的家伙又惹了麻烦,我要去处理一下。”男人说着抱歉的话,但语言却独断专行:“至于关口先生你的问题,不是什么大麻烦,过两天我会去你家看看的。”

        土下座的干瘦男人如逢大赦,连连感谢,好话说尽,让夏油杰感到了阵阵聒噪。

        “拉鲁,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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