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颂打定主意,手移到车门锁上。

        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是物业的电话,来告诉楚颂他们和园丁协调好了,园丁要求再给一次机会,还承诺今天就把猫赶走,请求楚颂留下他。

        楚颂听完,顿时没了顺手牵羊的心情。

        冷静下来之后,他一想,江鸷野斥资百万买了那个惊世骇俗的丑雕像,明摆着就是设了一个坑,等着他往里跳。

        楚颂一刷开门进去,等着他的就是似笑非笑的江鸷野,手里拿着那个丑雕像,地上设着捕猎套索,走一步就会踩到圈套里。

        和他交往了三个月,楚颂深知这个人的骨子里的偏戾,僻冷又狂烈,和伤人也伤己的利刃一样,没有人能降得住,楚颂也是勉强才驾驭。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江鸷野还会收敛起锋芒,沉郁如钢琴弦,小心地不伤了他。他能从那场异国热恋中完好脱身,现在一想都是时间承让,他走得快,而江鸷野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罢了。

        然而时间不偏袒任何人,弹簧压得越久,反弹也越猛烈。

        两年过去,江鸷野这个压抑的弹簧恐怕是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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