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洗一口冷气,何子秋捂住头顶抬眼,直直瞪住他。

        冬雪一愣。

        他不喜欢这家伙的眼神,反抗,执拗,还带了几分傲气,似乎是个有钱人家的落魄公子。

        “切,有钱人还不是沦落至此,”他踹了何子秋小腿一脚,“量你也干不了什么活,去,去后院倒夜香去。”

        “……”何子秋翕动翕动鼻翼,揉了揉小腿,“是……”

        苏府的偏院,自然没有正院来得华丽,若说苏府大门及前厅是一条色彩斑斓、气势狡黠的蛇,那后院就是它褪下的蛇皮。

        更何况,何子秋住进了偏院下人房中最简陋的一间。

        他一进门,便见几个中年男奴在房里搓洗贴身衣物,地上湿漉漉一片,甚至覆有一层薄薄的苔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窗户小而高,仅有几缕光透进来,驱散不了满屋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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