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何子秋躺倒在木柴边,手抠巴着地上的土。
他的指甲早在苏府的时候就因洗夜壶不便被他剪短了,经过尘巢一役,更是“断壁残垣”。
指腹轻轻扒拉土,他一便又一便,写着夏枫的名字,如鲠在喉。
这样的夏枫,真的是杀他全家的凶手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何子秋为这样的动摇感到可耻,愧对阿娘。
阿娘临死前,口口声声说他们家因为得罪了贤王才沦落至此,如今他却为夏枫辩驳。
整整一日,何子秋都没想过自己的处境,满脑子装的全是夏枫。
贤王府很嘈杂,无人给他送饭,他饿了一日,属实难忍,便逼自己昏睡过去。
翌日一早,大门被一个家丁打开,大片的天光投射进来,晃得何子秋头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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