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得帅,有钱,会玩以外,似乎自己也就是个普通少年。

        一向自信到飞起的任疏寒第一次开始忐忑。

        他知道自己喜欢江清月,喜欢摸他的头发,牵他的手,夏天看不得他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冬天看不得他冻红的脸颊和嘴唇,时常在他睡着时偷吻他的一缕头发,可是他不敢告白。

        这样的心情在初中积攒了三年,终于在上高中后的忐忑不安中爆发了,他再也不敢和同学吵闹着骗取江清月的关注,也没有机会背着睡着的江清月爬上山顶看日出,沉迷学习不可自拔的江清月让他感到极度不安,他必须要说出口,要得到他。

        结果被家里人硬生生给打断了。

        那是他有生以来,距离告白最近的一段时光,后来的他会步步为营,现在的他也胜券在握,过去那样的年龄之后就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冲动,遗憾却也很有意思。

        “那就是我受委屈了,”任疏寒总结道,牵着江清月的手不放,“我真的好委屈啊!”

        江清月面对撒娇的他心动不已,却不知道怎么哄,想了想,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问:“那……要帮我练习一下、那个吗?”

        任疏寒果断把他牵去了休息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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