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仿佛意料之中一般，眉毛也不抬一下，“手。”
楚思：“齐之手……”
“哈哈哈哈……”学生们哄堂大笑。
楚思一窘，在先生严肃的注视下，怯怯地伸出手。那白嫩的手掌，细腻如雪，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让人看了着实下不去手。
但眼前这个先生不同，他贯来待学生严厉，平时稍作懈怠，便是非打即骂，丝毫没有情面可讲。
先生刚一抬戒尺，楚思条件反射缩回手，打着商量的口吻，“能不能……轻点？别让我姐姐看出来了……”
先生冷笑一声，忽而拉过楚思的手腕，戒尺“啪！啪！啪！”地打在手心里。这一连串打了十下，手心被打成了酱色，与白皙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思眼角泛红，颤抖地捧着火辣辣的手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桌子上落。先生面上依然很淡漠，“下回再犯，翻倍打。”
散课后，楚思抬起近乎肿成猪蹄的右手掌，不停对着手心吹气，不远处的花圃前是先生年迈的背影，楚思愤愤地瞪了一眼，“死老头！”
谁知那先生像是有顺风耳，抑或是背后长了眼睛，倏然回过头，那双精锐如鹰隼般的眸凝视着她。
楚思吓得急忙背过身，带着哭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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