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识不知自己即将天降一大锅,还在兢兢业业地兼职家教,教导秦玓为人处世的生活哲学。
江堰打完电话,就继续把脑袋塞在大哥胳肢窝底下,试图把自己当成支架,江裴凉垂眸看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人更搂紧了些,两人顿时看起来就如同那张小鸽子靠着大鸽子的表情包拟人。
顾宴没看还好,一看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俩兄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黏黏糊糊,这是他免费可以看到的吗?!硬了,拳头硬了。
等待的时间没过多久,一辆车停在三人跟前。
顾宴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气势汹汹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刚想下屁,结果发现座位上有人。
秦玓扒拉着车窗,有些惊恐道:“你、你好……”
江堰也瞧见他了,顿时失语道:“左护法,你来就来,怎么还带个挂件啊?”
“我有什么办法!他烦死了!”梁喜识把着方向盘,心很累,“他说他一个人不敢在酒店里住,我还能把自己劈成半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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