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凉呼噜了一下他的脑袋,淡淡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江堰只是在想,“他可真是我灵魂的传人。”
毕竟江堰的原角色在书中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像只小强似的,天天跳出来膈应人,从书头膈应到书尾,手法层出不穷;且每次都不会得到好结果依旧坚强不息,执著程度堪比十几年来专精抓羊却从未吃到过一口羊肉的灰太狼。
虽然江一朝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依旧不妨碍他捧哏:“所以呢?”
江堰淡然一笑:“所以我叫他一声儿子不过分吧。”
江一朝:“?”
他漏听了什么吗?怎么就儿子了?
女人的战场总是悄声无息的,很快,江母就和顾母一来一回地暗暗撕起来了,表面上两个美妇人依旧言笑晏晏,时不时捂嘴轻笑,但实际上周身环绕着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微妙气息,腥风血雨,激烈异常。
江裴凉稍稍靠近了一些,百无聊赖地揉了揉江堰的耳垂,江堰还在聚精会神试图偷听,被他这么一揉,抖了一下,差点火烧屁股一样弹起来:“大、大哥,干嘛啊。”
江淼非常识相:“我房里水开了,我先去插一下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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