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呢?”恩奇都笑:“我一直都是我自己,从来不曾变过。我的精神并不会成长。”
宁宁决定不跟这位牛角尖选手继续钻井,自暴自弃躺平:“总之,不准翻我的本子!还有!”
恩奇都侧耳倾听。
“——我想造反谁都拦不住!”她抓着他的耳朵吼道。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寝房,吉尔伽美什眼皮动了动,不适地皱起了眉。
他睡得很晚,本来预备看完手里那份文件就宠幸某个女人的,谁知竟直接看得他丧失了所有欲望。
……字太丑了,像一群没组织的蚂蚁在乱爬,光辨认上面写的什么就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以至于胡安娜把人带到他面前,他拼命睁眼都没办法看清楚对方的样貌,只好烦躁地叫她们退下,自己一人安寝了。
被夏阳照射的燥热感消失了,也许是飘来了一朵云,缠绕着一往无前的日轮金车,令乌图神精神溃散吧。
吉尔伽美什舒缓了眉眼,打算再睡几分钟。突然,他感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到了颈边,温柔地抚摸着他,随之而来的,花香拥抱着他的一切感官,并重点亲吻他的嗅觉。
吉尔伽美什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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