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听着两人的对话,一丝失望缠绕在她心上,这白芷什么德行,她觉得已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而殿下还要这般容着她。

        为何偏要容着她?

        在来时路上,柳之沁便委婉和和花卿说了长乐公主此前的事,她信柳之沁的话,她和柳之沁都是一样的人,都不屑于撒谎和用手段。可她也始终在心中保留着那么一点希冀。

        希望那天救她的殿下,是一个很好的人,是能永远存在她心中小心翼翼保存的人。

        可,不是。

        花卿眸子暗了下来,心里对公主府的最后的留念淡了下来,坚定了自己要走的决心。

        余氏见讨不了什么好,率先以要去治疗为由告辞离开了。

        众夫人也在商量着该去别处走走,过不了一会儿就是晚宴了。

        众女她们都起身整理下襦裙,唯程澄坐着没动,她喝着茶,等着花卿和柳之沁说话。

        柳之沁眼看众人要离开了,连忙暗示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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