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又都同时顿住,陷入沉默。

        最后闻执笑了笑,把话说完:“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我继续住你屋里好吗?说不定是因为后遗症所以才噩梦睡不好…”

        路见时迟疑片刻,咽了口唾沫点头:“好啊。”

        他转过身把收进衣柜的枕头被褥又拿了出来,铺好,全程摸黑没开灯。

        他怕自己忍不住脸红又被闻执看到…

        路见时动作很快,不到三分钟已经把两人睡的床重新铺好,闻执也熟门熟路的在路见时身边睡下:“刚才梦到什么了?”

        “我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强迫进行手术…关键时候还好你拍门,不然怕是醒不过来的。”路见时故意忽略了重点部分,简单的说。

        可饶是如此,他想起梦境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以及刀刃停留在他腺体上那种令人战栗的锋利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恶心感充斥他的胃部,背后也浮起一层冷汗。

        闻执敏锐的觉察到路见时的恐惧,轻柔的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别怕,醒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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